“还有这个,这位公子的五十两,原数奉还。”老板拿出来祁欢的布包,根本就没有打开过。
“这是怎么回事。”祁欢不知道这个钱是不是应该拿。
“这是鱼饵啊,你就是那个鱼钩。”
“哦,我明白了,这是引诱那些女人花钱,然后阑漪在里面抽钱是不是。”衙役小脑袋灵活,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算是你聪明,不过,今天你们也不算是白来,见着有份。”阑漪从挑出来了一对银簪子。“你小子还没有老婆吧,我给你攒一点老婆本。”
“嘿嘿。”小衙役搓着手嘿嘿一笑。“我这怎么好意思啊。”手上已经将那银簪子接过来,放在了怀里了,还小心的拍了拍。
“老板,我要的玉髓首饰,是不是有着落了。”阑漪将那自己的提成推了过去。
“当然,阑漪的要求,从来就没有少过的。”后门进来一个抱着一个精致的黄木盒子的少女,浑身的机灵。走起路来像是一只跳跃的黄莺。活泼又不失端庄。“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姐姐的。”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套上好的玉髓首饰。
“这些钱恐怕是不够吧。”阑漪拿起来一个透过微微的阳光,晶莹剔透,透着钱的味道。
“当然是够了。”女子打开那布袋,从里面拿出来一两。“这个就是这套玉髓首饰的价钱。”衙役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阑漪竟然是从这辛南城中号称是最贵的首饰店里花了一两银子就买了一套玉髓首饰。
就是瞎子也是能够看得出来阑漪与这家的店铺交情不浅。
阑漪未曾推脱。
首饰店从一月之前,每天只开张两个时辰,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后院里接受和打磨那从冷庙之下的玉石矿里面运送来的大量的玉石。
“娘子,这料子穿在你的身上最好看了,以后还可以给我们的孩子做衣服。”一进门,狄朋拿着一匹红的艳俗的料子在那陈潇的身上比活。很清楚看得出来料子是最次品的。
“老板。”阑漪一来,一眼都没有看架子上陈列着的布料。“我要水红色的蚕丝布料。”
“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那陈潇就是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要不是狄朋扶着她真是怕她闪了自己的腰。“一看你就是村里来的,没有见过蚕丝吧。蚕丝怎么会有彩色的。”
“你不仅是没人疼,还是这么的没见识,”眼睁睁的看着陈潇的脸上的颜色由红色变成了青色又变成了紫色,精彩的多了。
“那怎么了,我现在享受的也是比那个短命鬼强得多,要不是狄朋去找她退婚就连聘礼都没有找回来,她还不死心吗。死了也好,彻底的清净了。”陈潇咒骂道。
“听说陈潇姑娘也是有了身孕。”
“什么叫也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呢。”陈潇掩饰的皱纹还是因为愤怒没有控制好,跟着那咒骂的语气一起叫嚣着骂出来。
“当然不是我,我可是没有那么的倒霉跟你有瓜葛,我说的是段守花,被你们利用完了又生吞活剥的那个可怜的姑娘。她到死都在等着那个负心汉,是不是啊狄朋,你对得起她吗。她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啊。”阑漪一字一顿地说,不是为了唤醒这种人的半点的良知,只是这种话她是无法用欢快的语气说出来而已。
“你说什么,他们只是有娃娃亲,婚约。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了。”陈潇叫嚣着。
“陈小姐已经是年芳三十。竟然还未曾婚配,我倒是想问一句,这十几年你是去了哪里,怎么忽然就回来了,还着急抢别人的夫君呢。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呢。”阑漪看着好戏的模样。
“你究竟是什么人。”狄朋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就连手中的拳头都是紧紧地握起,准备是随时对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出手。
“我有一句话要问问你,狄朋。”阑漪向前靠近。
狄朋手中的拳头紧握。
祁欢和衙役在身后小心的紧跟着,防备那男人随时发难。以备去及时的救下来阑漪。
两人视线相碰。阑漪眸子之中的红光一闪。那男人顿时的脑海之中的一瞬间的恶意浮现在阑漪的脑海之中。
“我还是太把你看成是一个人了,你根本就不配。”咬牙切齿已经不足以表达阑漪此时的怒意。“杀了她,你的心里会踏实吗。与你的富婆去过美满的日子吗。”
“是段守花不知廉耻。怀了别人的孩子。”狄朋恶狠狠的眼中在喷火。
“别人的孩子?是谁的,你可有任何的证据。”
“这还有什么证据,我自己有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还想要偷偷地打掉。被我发现了,我这才要退婚的,我是在发现了那之后,才和陈小姐在一起的。”狄朋梗着脖子,反正现在人死不能复生,全都是他怎么说都是可以的,来一个死无对证。
“好。那我们就来滴血验亲。”
“啪嗒。”一滴血滴进了那水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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