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7章 不知道
易飞并不是一点不理解成文芳。?2:?@8]/.看¨a\书×网?` ?免?费*?阅%?读?{′
她在科学署工作多年。
对一些科学家的无私贡献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和尊重。
她潜意识里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这么做。
有人就是利用这一点,对她进行催眠。
她的潜意识就完全占据了她的想法,所以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厉害。
对婶婶催眠的是个高手。
真可谓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和自己捣乱的是丽丽的亲婶婶,自己还能怎么样?
按婶婶的要求,把技术上交给东江科学署,或者把飞来电子公司迁离东江省。
闹的时间长了,恐怕就只有这两条路吧。
赵强运听得云里雾里,“易飞,那你婶婶还能好起来吗?”
说是改变,其实不还是受别人控制?
这比受别人控制还危险。
易飞说道:“能好,其实好不好起来没那么重要,婶婶只不过想劝我像有些科学家一样无私为国家做贡献,本身也没啥错,但做奉献的方式有很多种,有些技术我是可以交给国家的,有些则没有必要,我也可以为国家的一些项目投资钱,方式多了去了,我想婶婶早晚会理解我的。”
他想不明白的是,对婶婶实施催眠的人,目的是什么呢?
和婶婶一样?
觉得自己应该无私奉献?
还有有别的目?
如是和婶婶一样,倒也无所谓,只是警告一番。
别拿些放不上桌面的手段。·`?咸ˉ鱼e?看[书?;网? ?1最t÷?新=章$#节±e:更\??新¢^快£=;
如是有别的目的。
那真的对他不客气。
如果他想对付自己,那就来好了。
拿家人来诱惑或威逼自己,是易飞最恨的。
真以为自己不敢杀人吗?
他其实没有破解催眠之法,但从金光回来,自己潜意识的觉得婶婶已经好了。
催眠毕竟也是意识之力。
比这个,不说金光,就是和自己比,能胜过自己的也不多吧。
赵强运说道:“易飞,你也会这种催眠术?”
成文芳的突然睡着,与他有关吧。
既然他说了催眠,他应该也会。
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易飞摇摇头,“我不会,易家医学虽然治疗疑难杂症很拿手,却很少接触到精神这一块,只是我对催眠有些了解,和古代的祝由术有些差不多,我刚才的针灸法就是让被催眠者清醒过来。”
他的话有真有假。
催眠术他真的不会。
但他也能让人被催眠,改变人的想法,只不过他得通过金光,这也是催眠的一种吧。
就像杨安。
其实也算是改变了他的想法。
如果对方是对自己极度仇恨的人,也许就不起作用。
这玩意他也说不清。
反正也是同样能改变人的想法。
激发人潜在的意识。
自己也没有准备害人,个别人除外。
至于治疗,他还真的不会,那套针灸法确实如自己所说,能刺激疏通神经,最好的治疗对象是老年痴呆着。′精×??武t小?说?.网/o [§?无+?错~??内?容£
包老的老母亲被自己治疗后就清醒了许多。
现在甚至都能到院子里坐着。
只是她年纪太大了,估计也就再能活两三年。
对被催眠的人有没有用,他还真不知道。
但金光应该是有用的。
企图以外力改变人的思维的,都可以视做邪气。
易家中医学以传统中医为主,但也不是一点不懂祝由术。
只是没有易家先祖大力去研究罢了。
赵强运说道:“易飞,无论你会不会催眠术,我觉得那玩意都不能说是正途,最好别用,医生是治病救人,不是去控制病人。”
如果成文芳是被人控制。
那人实在是可恶。
将心比心,这玩意最好还是不要用的好。
易飞笑道:“叔叔,我不会催眠术,但催眠也是一种科学,一种医术,不能一概而论,对于治疗孩子的厌学症、抑郁症疗效还是不错的。”
以后有时间倒是可以学学这方面的知识。
像橙子。
聪明是极聪明的孩子。
可是她那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终成不了大器。
如果能激发她的上进心,自然是最好的。
每个人都是有上进心的,就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至于叔叔的担心,万事都是从两面看的。
治病的药,也是毒药,就看怎么去用。
自己想坐坏事。
根本用不着祝由术。
赵强运说道:“你说的也对,是我太教条了,催眠术也是一种手段,就看使用者怎么想了,易飞,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比我明白的多,科学也好,玄学也罢,用来做好事,就是好手段。”
抛开其它因素。
只说自己是他叔叔的话。
易飞几乎是无可挑剔的。
根本用不着自己来教,其实很多问题,他都潜意识的在教自己。
成文芳和赵丽丽从卧室出来。
成文芳说道:“易飞,对不起,婶婶居然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她回想起这大半年来的所作所为,不仅有些后悔。
虽然她的出发点也许是好的。
可是易飞说的更有道理。
他是华夏人,飞来电子公司也是华夏的公司。
他自己花钱研发技术,本身就是莫大的贡献。
真把飞来电子公司归了东江科学署,会变得更好吗,也未必吧。
东江科学署没有资金,也没有相匹配的技术,有什么资格支配飞来电子公司?一意这样的话,只能把易飞逼走,那对国家才是最大的损失。
可前些日子,自己就是想不到这些。
真像丽丽说的,自己中了邪。
尤其是过年的时候,易飞的舅舅、妈妈都在,最后却因为自己,大家不欢而散。
大嫂对自己都颇具微词。
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了。
秋城也同样没有再来家里了,儿子都不回来了。
好好的一个家,差点被自己弄零散了。
“婶婶,您可别这么说。”
易飞说道:“你本身的出发点也没有错,相比那些无私的科学家,我确实是自私的,但我的一些想法也不能说完全错,技术只有放在我手里,我才能赚到钱,才能有更多的钱投入到研发中,不能只靠我妈妈来投资,她的钱也是有数的,如果不赚钱的话,总有花完的一天。婶婶,您明显被人催眠了,您可知道是谁做的?”
哪怕婶婶没有被人使手段。
她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说错,又不是为她私人谋利。
她图什么。
升官?发财?
她是做政工的,不可能升到署长,再过两年就退休了。
发财更是谈不上。
哪怕不是婶婶,如果有别人真的不为私利来劝自己,自己也不生气。
国内不少科学家,就拿着两三百块钱的工资,不也日以继日的战斗在科研第一线。
他们才是最值得尊重的人。
成文芳想了想,“说实在的,我是不相信催眠术的,觉得那都是瞎扯,可现在又不得不信,要说谁催眠了我,我还真不知道。”
能是谁呢。
她在科学署,是做政工的。
和署里的人接触的比较多,几乎每个人都谈过话。
而且谈的都比较多。
她没觉得有人不正常。
易飞说道:“婶婶,你想想,平时谁和您谈飞来电子比较多。”
婶婶不知道很正常。
除非找心理医生,催眠者不会告诉被催眠者,我要催眠你了。
他们是通过不自觉的引导完成的。
“在东江科学署,和我谈飞来电子公司的人并不多。”
成文芳说道:“谁都知道我是丽丽的婶婶,大家都有点避嫌,最多是偶尔夸丽丽和你几句,近期就更少了,倒是另一位副署长李正茂时不时的谈起飞来电子公司,但他也没有说什么啊,都是夸你的,最多感叹几句东江科学署居然比不上一个刚成立不久的民营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