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人告诉唐曼，小心莫了。

　　 重复了六遍，离开了。

　　 唐曼走到院子里，白可人离开了，还有淡淡的量在，那量就是一种偏量。

　　 小心莫了？

　　 唐曼知道这个白可人是不可相信的，那是团长用量寄物而成的。

　　 唐曼休息。

　　 第二天，莫了九点多打电话。

　　 “你中午到84号来，老恩过来，记住了，要穿一身黑衣服。”

　　 唐曼没明白，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干什么呢？

　　 唐曼给老恩打电话，想问问。

　　 老恩接了电话。

　　 “我忙着呢，中午见面再说。”老恩挂了电话。

　　 唐曼坐在书房，喝茶，把那把小刀拿出来看，确实是太漂亮了。

　　 老恩让她一直带在身上，不要离身。

　　 也许这只是防身所用的东西。

　　 唐曼快中午的时候，去84号，莫了说，不让她轻易的进84号，可是莫了总是叫她过来。

　　 唐曼觉得这次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唐曼过去，有人带进去的，这次竟然是绕到了这一排房子的后面，后面有一个院子，是两合的院子。

　　 进屋，莫了和老恩在。

　　 喝茶。

　　 “小曼，一会儿见一个人。”莫了说。

　　 唐曼看老恩的表情，似乎有一些严肃。

　　 唐曼点头，没说话。

　　 “这个人是团长。”莫了说。

　　 老恩低头喝茶。

　　 唐曼一愣，团长终于是露面了，她要看看这个团长是谁。

　　 聊了一会儿，到餐厅，团长还没有来。

　　 上菜，菜上完了，团长进来了，一个人进来的，唐曼看着，莫了站起来，老恩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

　　 唐曼看到这个人愣住了。

　　 这个人竟然是在十街口摆鞋摊的那个人。

　　 唐曼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这个人。

　　 “你们好。”

　　 这个人五十多岁，人很瘦。

　　 唐曼有的时候会路过十字街口，就会看到这个人。

　　 坐下，倒上酒，唐曼看莫了。

　　 “这不是开玩笑吧？”

　　 团长竟然是一个修鞋的，这简直就是开天大的玩笑了。

　　 “团长，唐曼，老恩。”莫了说。

　　 听莫了的意思，他没有见过团长，老恩也没有见过。

　　 “莫了，老恩，唐曼，我们终于是见面了。”

　　 这个人的手，很粗糙。

　　 这话一听，就知道，莫了，老恩都没有见过团长的真面目。

　　 “你修鞋的技术不错。”唐曼说。

　　 老恩肯定是见过这个人，那么莫了不知道到没到过十街。

　　 “那是。”

　　 “宫律，你是不能见人的。”

　　 “我可以改的。”这个人的声音，是真的声音，唐曼没有听到过，想必莫了和老恩也没有听到过，那么就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团长。

　　 唐曼看莫了，看老恩。

　　 “团长，这个怎么证明你就是团长？”

　　 莫了也是质疑的。

　　 团长笑了一下说。

　　 “确实是，一个修鞋的，怎么可能是团长呢？质疑是没有问题的，我可以给你和老恩一个答案。”

　　 团长把酒干了，喝菜，旁边的服务员给倒上酒。

　　 老恩没动，看着。

　　 团长把筷子放下了。

　　 “老恩，你三年前从宫里拿走的碗，是不是要还了？莫了，你去年从宫里拿了一个香炉，送给了贝勒爷，那香炉也得送回去，我给你们两个换一件更值钱的。”团长说完笑起来。

　　 唐曼看了一眼老恩。

　　 “这东西，我和老恩，有机会就能拿出来，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那个香炉和那个碗，不是那么简单的，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任何人能拿走的，那香炉有阴将守着，那碗有宫兵守着，你们两个很清楚的。”

　　 老恩就是不说话。

　　 “那也证明不了。”

　　 “能调动阴兵阴将的人，只有我团长了吧？”

　　 “这个是，你不发话，阴兵阴将是无法调动的。”莫了说。

　　 “我打个电话。”

　　 这个团长打电话，竟然空空的，说的是什么，没有人听得明白，奇怪的语言，只是几句。

　　 “十分钟后，看院子。”团长说。

　　 莫了看老恩。

　　 “你是团长，也破了宫律了，你出来，这是要有重要的事情做了？”老恩问。

　　 “鬼市现在偏量支撑着，出现了六六街事件，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那么我们需要正量，就是集合量，我们研究所的科学家，是最优秀的，唐曼把数据给我，我们进行研究，或者是卖给我，都可以，这样也缓解了唐曼基地研究所进行其它量能应用的研究，造福百姓。”团长说。

　　 “给你到是没有问题，只是你也需要大量的资金，那势必就会增加阴商的交易。”唐曼说。

　　 “这是肯定的，关于灵和魂的交易，暂时是改变不了的，但是活着的鬼市百姓是急于鬼市得到量能的支撑，我觉得活着的人更重要。”团长说。

　　 “灵和魂也是生命，和活着的人也是一样的。”唐曼说。

　　 “这个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大多数人并不这么认为，这是二选一的题目，而我们活着的人，选择就是让活着的人幸福。”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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