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婆婆也不知道怎样开口向他解释了,便说道:“她没什么事。贺小伙子,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她这个情况,你就当她得了一个特殊的‘病’,需要慢慢治疗的,别刺激她就是了。”
“嗯嗯,”冉小雀不住的点头,“我就说嘛,让你千万别惹她生气就好了。”
贺之敬一脸的委屈,悲催地说:“可是我也没刺激她,更没惹她生气呀。她一发病起来好像六亲不认了,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确实,许知慧别说在做梦,就算是清醒的,在刚才那个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控制,也没有意识的,人是不可能认得出的。
冯兔兔心疼地安慰他:“姑爷,您别害怕她,小姐她一般不会这样的,只是某种情况下才会这样。”
“我……没害怕她。”
贺之敬心有余悸,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刚才差一点就歇菜了。
朱婆婆拍拍他肩膀,温柔地说道:“贺小伙子,慧姑娘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病’,这是她的潜意识在作怪。我老太婆多嘴问你一句,未来你还要不要跟她一起走下去?”
“当然,”贺之敬毫不犹豫地点头,“就算她真的有什么病,我也会一直爱着她,余生跟她携手走下去。”
朱婆婆点头微笑,“那就好,慧姑娘是你值得一生爱护的人。”
冉小雀迷妹般地望着贺之敬,“哇,姑爷您真是太好了。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会害怕的,说不定会逃跑呢。”
冯兔兔敲了她一下,啐道:“你是你,姑爷是姑爷。”
贺之敬略略讪讪地笑了一下。
朱婆婆说:“贺小伙子,刚才的事咱们以后不要提了,你在她面前也别提起,她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别增添什么烦恼。”
贺之敬应道:“那是当然。”
而后,他拖着无力的身体又来到许知慧的床前。
大家合力把乱七八糟的房间给恢复原样。
许知慧醒来的时候又捂着肚子,朱婆婆和两姐妹都出去了,留下他俩人单独相处。
贺之敬紧张地问:“怎么啦?”
“肚子又疼了。”许知慧说着起身,“不行,有情况,我要上一下洗手间。”
贺之敬心想,是不是刚才一通发‘病’惹得肚子又疼了,开始担心她一个人会有什么事情。
于是说道:“有情况?那我陪你去。”
“啊?”许知慧睁大眼睛,“我……我去厕所,你……跟过去干嘛?”
贺之敬讪笑挠头,“那我站在门口。”
许知慧红脸,羞涩说道:“不行,我要去弄一弄,你……你站门口干嘛?”
她落地一瞬间,怎么感觉身体晃悠悠无力的,和那天晚上一样酸软,她只当是生理期的后遗症,也没太在意。
贺之敬扶她去,哪知自己也无力。
许知慧又好奇又嘻笑地问他:“贺小二,你刚才干嘛去了?你不是在电脑上办公吗?又不是去搬砖。”
贺之敬汗颜,心想还不是你害的。
他连忙讪笑说:“没有。我刚才到外面跑了十公里,哎呀,太久没煅练了,腿有些软而已。”
许知慧一脸坏笑说:“小伙子,你不行啊。”
贺之敬一脸黑线,而后凑到她面前,戏谑地说:“你敢说一个男人不行?怎么,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
“不了,不了,嘿……”
小慧子到洗手间整了一段时间才出来。
回来后,贺之敬试探地问她:“小慧子,你刚才做梦了?”
许知慧蹙起眉头回想了一会,“好像是做了个梦。”
她依稀想到了一些。
刚才,她梦见贺小二在京大的捐钱发布会上有人来捣乱了。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路怒症患者”——林远斌。
林远斌带着几个人过来,趁贺小二不注意时把他抓走了,场上的人都不知道。
她发现了,就追呀追,在学校后面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他们。上次在杭城的事估计也是林远斌干的,于是,她开始愤怒了,说要把林远斌给撕了。
后面就不记得了。
贺之敬一时嘴贱问她做什么梦,见她在努力回想什么,心里暗暗抽自己一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说:“诶,做个梦而已,别想了。”
“嗯嗯。”
不好的梦,许知慧也就不再想它了。
“我去叫朱婆婆再煮一碗女儿汤给你,等会我再给你揉揉肚子。”
“其实也没多疼,不用揉了,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贺之敬想了一下,说道:“要不,我们到府宅外面去走走吧,这里的环境很优美的,后面有一个小花园,还有一个小湖呢。等差不多晚饭的时候再回来。”
许知慧高兴坏了,窝在宅子一天了,实在有些闷,她也不是很坐得住的人,正好出去溜一圈。
贺之敬怕外面风大,给她穿得厚厚的,戴上一顶白色毛茸茸的小熊帽,毕竟她现在是特殊生理期。
两人跟朱婆婆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哪知道冯兔兔和冉小雀一定要跟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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