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间,姜弥不得已,硬着头皮勾起双腿,往男人腰上圈。
对此,陈麒现眸眼含笑,目的达成。
姜弥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休息套间,装成极简风,就跟家里的主卧套房一样,有连带的卫生间和衣帽间。
面积还不小,目测得有百来个平方。
还真是奢侈呢。
姜弥半趴在他肩头,陈麒现觉得窝心,想她在自己身上多挂会儿。
便抱着人,先去洗了个手,漱口,又拿毛巾擦了把脸。
他已然清醒不少,可通宵达旦,脑子仍残余着稍许混沌之色。
做完这一切,他走出卫生间,脚后跟踢上门。
走到床边,陈麒现稍一使用,二人纷纷跌倒在床。
叠在一块儿,鞋也未脱。
姜弥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可思议。
猜到他要做什么,又不十分肯定。
害羞地拿脚尖踢了踢他小腿,柔声提醒:“陈麒现,离上班不到十分钟了。”
“嗯。”他口中清凉的薄荷气息,萦绕在姜弥耳边,哈出的气,令她神智昏乱,“陪我睡觉。”
敏感又禁忌的地点,充斥着全然陌生的新鲜感。
姜弥甚至没有一一欣赏房间的布置,整个人被陈麒现已压在大床中央。
两双鞋被陈麒现蹬掉,应声落地。
许多人都知道,此时此刻的姜弥是在陈麒现办公室。
若是有人冒然上楼,那真是,有口难言了。
姜弥好言相劝:“你困了就休息吧,我不能在这儿待太久。”
陈麒现一动不动压着她,眉眼柔和,态度却是不容拒绝。
口吻则是柔情似水:“那哄我睡着了再离开。”
陈麒现抱着姜弥滚了一圈,期间又忍不住含住了她诱人的唇,吻得全情投入,难舍难分。
滚到床沿边上,微抱起姜弥的腰,掀起被子的一角,人就钻了进去。
姜弥曲腿蜷着,心跳如雷地退后躲了躲,不着痕迹躲掉这个吻。
“我先不走,你快点闭眼。”姜弥蜷在他怀里,见他不听话,便伸手盖住他的眼皮,极尽耐心地哄慰着:“听话,你累了,不能做别的。”
姜弥察觉到他身体慢慢发烫,呼吸变得急促。
立刻打住了他不该有的念想。
陈麒现闻言,倒是一反常态乖了下来。
只是捉住姜弥盖在他眼皮上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放在胸口。
然后,几乎是进入了秒睡的状态。
呼吸从起初的急促,变得规律平缓,从而略微沉重,有轻微的鼾声。
姜弥小声嘀咕:“昨晚干什么去了,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陈麒现睡着了,还剩点意识,居然能接上话:“你不在。”
短短三五分钟,陈麒现就睡沉了。
姜弥轻手轻脚从被窝里钻出来,被他紧紧握住的一只手,也挣了会儿才挣脱。
人在累极的时候,就连陈麒现这种挑剔到极点的人,也能做到和衣而睡。
姜弥替他掖了掖肩膀的被子,又细致地看了他一眼。
睡着的时候,还是带着孩子气的。
她穿好鞋,轻轻开门去洗手间打理了一下头发,收拾好凌乱褶皱的衣物。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版毛衣,而不是衬衣,不容易瞧出褶痕。
做贼心虚一般,悄然退出了办公室。
刚走在空旷的走廊,好巧不巧就碰到了赵蕾和谭墨,两人在轻声交流着什么。
姜弥走近,三人面面相觑,点头致意。
短短几步路,内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自作主张,对赵蕾说:“赵秘书,陈总让我转告您,他上午有非常重要的公务要处理。”
赵蕾跟在陈麒现身边做事多年,察颜观色一把好手,听姜弥这般说,轻点了点头说好。
谭墨听后,便把一叠文件交给了赵蕾:“行吧,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他了。麻烦你了赵大美人儿!”
谭墨真是对谁都和颜悦色,尤其是女员工,个顶个的吹捧。
赵蕾和他接触也多,早习惯他抹了蜜的嘴。
下午的时候,赵蕾临时召集研发一部组员开会。
许山带着几个同事第一时间就赶到了会议室,那会儿姜弥手上测试的数据出现了点儿误差,为了尽快查出bug,她便一头扎在公式里面,反复的核验。
过了会儿,一直合作的供应商给她打了个电话,沟通了一下材料最近缺货的问题。
一来二去,耽误了工夫。
姜弥赶到时,所有人都低着头看电脑。
她轻敲门,快速闪了进去,随便在空位处落座。
陈麒现坐在主位,自她进门以来,也一直低着头拨弄手机,应该在回复邮件。
约莫过了三四分钟,他无意抬眼扫视一圈:“人齐了?”
许山答:“齐了齐了!”
姜弥自知理亏,没敢吱声。
会议很简单,陈麒现把一组提交的方案给了意见。
也就是姜弥联系的德国机构的新型材料有了下文,先需要双方开展视频会议,对将来有可能的合作提出自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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