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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终于回来了,没事吧?”如酥担心地说着,伸手为对方脱下斗篷。
只见,芏月只是轻轻地摇一下头,往里面走着。
随后,她问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说来也是奇怪,苏主宫已经带着人在史经司监守了,奴婢还发现奇怪的事。”
芏月听着,认真严肃的眼神看向对方:“什么事?”
她便神情谨慎且压低声音回答道:“奴婢今日看到静贵妃身边的魏公公鬼鬼祟祟的与一名男子在交涉些什么,那男子看起来不像宫里人。”
芏月眼神思索:“静贵妃,比我早两年入宫,她对皇上看着也是倾心,不爱奢靡之物,无上位之心,也不争宠,那她图什么?陌生男子?”
“娘娘难不成有私情?”如酥都被自己说得话,感到不可思议。
而,芏月依然是认真思考的样子,道:“肯定不简单,还有那许常在,我隐约地闻到她身上有种药草香,前几日她差点遇害,估计是她发现了些什么躲过去了。”
“娘娘,您这么说,奴婢也曾在静贵妃身上闻到过一股药香,很淡很淡,如香薰一般又不像香薰。”
听着如酥的话,芏月不禁皱起眉头,表情凝重。
对方看她如此神情,好奇地问道:“娘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这时,芏月便说道:“若是她平日里经常研究草药,沾点气味在身上也实属正常,如此看来她可能是位懂医术之人,嗅觉很是灵敏,而静贵妃改日让苏主宫查查她吧。”
咕咕咕....窗外传来鸽子的叫声。
芏月和如酥瞬间神情严谨,如酥立马打开窗查看,一只黑色的信鸽出现的鹤立在窗台,她赶紧抱起,关上窗,小声道:“师傅,千秋鹤。”
芏月表情严肃,说着:“肯定是有要紧事,快。”
随后,将鸽子脚出的,纸条拿出,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瀛洲败,十一王勾结尚书陈阔,将军未果。”
如酥看着,不解地问道:“娘娘,师傅是什么啊?”
芏月起身,走到床边的一盏烛台前,将纸条烧掉,如酥跟在身旁,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时,芏月便轻声说道:“瀛洲是辽国战力最雄厚的领地,从无败绩,且极其重要,失守就意味着国门将面临被敌人入侵的可能。”
如酥惊恐不已:“那不就是危险了,啊!”
芏月还未说完,她走回小桌前坐下,接着说道:“师傅还提到十一王勾结陈阔一事,看来苏主宫查得没错,太后还坚信着陈阔依旧忠心自己,唉。”
正在她叹息之际,苏飐又一次推门而入,芏月无奈地眼神,表示:“这门真不安全。”
紧接着,就看对方来到她面前坐下,如酥将那只千秋鹤,抱到一旁,闷闷的表情给对方倒了茶。
看着对方喝着杯中的茶,芏月率先问道:“苏主宫,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就不怕露了馅。”
苏飐放下手中的杯,大言不惭道:“以宫的身手,做到不让人发现,那是信手拈来的事。”
听着这话,芏月配合地笑笑:“那主宫来,所为何事?”
苏飐本来还想显摆一下,拿到禁地监守的权利,怎知对方竟一句未提,他便自己尴尬地试探:“娘娘一直以来不是消息灵通的吗?今日就没收到什么消息?”
芏月此时有点逗弄他对下,便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道:“没有啊,有吗?转头还特意问了如酥一句,
如酥领会地摇摇头:“没有啊。”
苏飐看着二人的举动,尴尬用手摸了一下脑门,沉默后说:“那,就是”这支支吾吾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突然就不会说了。
只见,眼前的二人偷笑了一下,芏月便开口道:“逗你的,我已经知道,现在史经司由苏主宫您监守,那主宫打算接下来如何行动?”
“明日夜里,待太后就寝方可行动,招闲负责在外面接应。”
芏月点头:“好,那就按苏主宫的计划行事吧。”
——竖日,,,
瀛洲战败一事,徐拓已经在朝堂上负荆请罪了,众臣开始纷纷议论。
兵部尚书陈阔道:“皇上,虽然瀛洲已失守,但敌方还未攻到池城,臣觉得应当尽快集结兵马,必须守住池城,再计划反攻,毕竟瀛洲一直座坚硬不可攻破的堡垒,此番失利,定是徐拓的无能,也胜任不了大将军一职,还请皇上罢免了徐拓的职务。”
部分大臣听到此话也纷纷附议...
而徐丞相此时内心是又怒又无奈,若是现在求请皇上指不定就会说自己包庇,还不如,
“皇上,臣也赞同陈大人说的,这次是拓儿自己无能,辜负了皇上和太后的期望了,臣实属愧疚。”
“行了,朕已经有定数了,徐拓能力不足,罢免其大将军的职位,且贬为庶民,至于谁来上任,再议,现在最主要的是,派谁去镇守池城。”
这时,兵部尚书陈阔,又站出来说道:“皇上,臣觉得如今有能力,镇守住池城,只有苏主宫一人了,毕竟苏主宫可谓是有勇有谋,手底下的人更是身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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