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晋封大典如期举行;雀贵妃身着华丽锦衣,在皇后亲自指点下,于宗庙祠堂行叩拜大礼。
同日同时,三皇子承坤被封为“忠王”,朝堂之上,众臣为鉴,皇上亲言教诲,并由太子将王之印信亲手交予承坤。
“臣恭贺三皇子!”礼毕,九王爷最先道贺。“多谢九王之贺!破例封王,晚辈受之有愧。”
“哈哈哈哈!哪里话!三皇子子以母贵,且文武兼具、才华过人,若不封王岂不是有负众望嘛!”
“坤儿,封王不仅是殊荣,亦是鼓励鞭策;你年纪尚轻,正是建功立业之好年华,只要来日有所作为,便不辜负父皇及诸位长辈的殷殷期望。”“是!儿臣定当克己复礼,早日建得功业,以慰圣心!”
“哈哈哈哈!好!朕知道,忠王定不会令朕失望的!”“皇上圣明!臣等恭贺忠王!”
“今晚,朕要在回莲阁大设庆贺家宴,酉时整,请诸位王爷携王妃赴宴!”“臣等叩谢皇上圣恩!”……
已晋封为王,依照祖制,皇上赐了承坤独立宫苑——永祥宫。
带着皇上与太后的赏赐,承汲奉命将承坤一路送到了永祥宫。
“若是不急着回去,姚护卫便到里面略坐坐吧!”来到宫门前,承坤说到。“奴才不敢!多谢三皇子,不,多谢忠王美意!”
“进来饮些茶吧,也算为这新宫苑添一添人气!”“是!奴才遵旨!”
承汲不好再推辞,便随其入内。
比起太子的永合宫,这永祥宫丝毫不见逊色;可谓处处新意,一派荣景。
承汲谢恩落座,随即,侍婢奉上新茶。
“赏赐永祥宫,父皇真真是用了心意的!”说罢,承坤微微笑了笑。“是!皇上一向爱重于忠王,自会格外用心。”承汲顺势说到。
“这里距永合宫并不远,日后,我亦可常去探望太子,共叙兄弟之情。”“是!”
“不过,太子妃刚刚失了孩子,因伤心过度,已然多日足不出户、避不会客;连德妃娘娘前去,亦是婉言相拒、未得相见;我若贸然前往,则更显不便。”“是!恕奴才直言,您真真该娶一位王妃了!一来,可侍奉起居,主理家务琐事;二来,皇宫之中,女眷相交自是方便融洽,可为您省去来往之诸多不便。”
“哈哈哈哈!能得贤妻助力,这自是美事;不过,一时半刻,我怕是还没有这样好的福气呢!”
话音未落,此时,一位宫人前来传报。
“回禀忠王,永合宫来人赠礼道贺!”“快请!”
“奴才告退!”承汲即刻起身。“且慢!一盏茶尚未饮下,姚护卫怎能走呢?要知道,你可是永祥宫第一位贵客,我这主人万万不能怠慢了!”
说着,宫人引客徐徐而入,承汲抬头一瞧,正是如玉姑娘。
眼前,她身着一席蓝衣,搭配发髻之上的银色簪子更显楚楚动人。
“奴婢拜见忠王!”“请起!”
“奴婢见过姚护卫!”“如玉姑娘免礼!”
“今日,太子妃可好些了吗?”承坤首先问到。“劳忠王记挂,我家主子已然康复了许多。”
“好!那便是最好!正如天师所言,能否得子乃是机缘,机缘未到不可强求!太子妃正值孕育佳龄,且一向得太子宠爱,只要好生休养,日后定可再得贵子。”“是!多谢忠王吉言!”
说罢,如玉将一红缎锦盒双手奉上。
“为恭贺封王之喜,奉太子、太子妃之命,奴婢特来献上贺礼!”“多谢哥嫂美意!来人啊!快快呈上来!”
未等一旁宫人回应,承汲连忙接过锦盒,随后恭恭敬敬地置于承坤身侧的桌案之上。
“太子妃一直抱恙,多日来,感念忠王万分牵挂,还特遣宫人送来了名贵补品;为此,太子及太子妃十分感谢!”“都是自家人,兄嫂真真是客气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忠王逢喜,我家主子自要表一表心意!”“哈哈哈哈!兄嫂心意,我视若珍宝!已然按耐不住性子,我这就要瞧一瞧盒中宝物!”
“来!就有劳姚护卫为我启开宝盒吧!”“是!奴才遵旨!”
此时,启开锦盒,手掌见方的一叶手绣丝缎立现眼前。
“哟!这缎子上的刺绣是太子妃的手艺吧!瞧瞧!这上面的鸟儿真真是栩栩如生啊!”“忠王好眼力,这锦缎之上的刺绣的确出自太子妃之手;梅花枝头、喜鸟相对,正应了喜上眉梢的好意头!”如玉笑着说到。
紧接着,承汲轻轻掀起了方锦;而就在这一刻,退去面纱的宝物却令他心中骤然大惊。
凝视太子送来的封王贺礼,一时间,承坤一言不发。
“这……是枚血玉?”片刻之后,承坤问到。“正是!太子说这枚血玉通透温润,极为难得!”
似乎并未察觉承坤之异样,如玉依旧面带喜色,细细说着。
“没想到,如此稀世珍宝,太子哥哥竟割爱相赠。”“此玉已然在永合宫珍藏多年,若非今日取出,就连太子妃都未曾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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