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笑貌,此情不渝。
“冷吗?”
不等雪儿回答,天成就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肩上。
浓情蜜意,在他们之间形成天然屏障,似乎任何人都无法打扰。
他的眼里,只有她。
“叔!”
巫衍大喊一声,当即冲过去将天成搂住。
雪儿捂着嘴巴,有些窃喜地盯着他们二人,天成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不到衍儿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般粘人。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太好了!太好了!”巫衍兴奋地几乎蹦起来,他高兴的样子,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你小子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啊!”天成打趣他:“什么时候把你小孩带过来给我们玩玩儿?”
“啊?”巫衍震惊地盯着他,他居然说……玩玩儿?
一向死气沉沉,寡言少语的天成叔,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刚才太过兴奋,没有注意到,巫衍这才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的妻子?
这就是那个……天神吗?
他将目光转向雪儿,可是怎么跟雕像上面的样子不同呢?
算了!只要他开心就好……走出来就好!
“什么小孩儿啊,我都还没成家呢!”巫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就穷鬼一个,谁看得上我不是……”
“……”
都明白他在开玩笑,也不再多说这个话题,只是他们三人没注意到,已经将另一个人完全遗忘在外。
“天……天成哥……”连颂雪咽了咽口水,“你过得还好吗?”
几人这才转过头来看她。
“嗯!”天成轻轻应了一声。
连颂雪见他回答敷衍,又忙追问道:“我记得天成哥曾说过,除了那位天神……”
巫衍见她胡言乱语,连忙上前将她拦住,可连颂雪固执地将她推开:“除了那位天神……你不会再爱任何人,你会用你的一生去等待她,是吗?”
“嗯!”天成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食言呢?”连颂雪紧盯着雪儿,难道就因为她那张脸吗?
想当年,自己的样貌也是一绝,怎么就遭到了那样的羞辱和拒绝呢?
此时巫衍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事到如今,这种话为什么还要要说出来呢?
“我没有食言。”天成面色稍转。
听到这样的回答。连颂雪和巫衍的脸上同时闪过一抹疑惑。
他朝向雪儿,双眼依旧炙热:“她……就是我要等的人!”
“不可能!”连颂雪大呼:“那位天神的雕像和画像,我都深深映在脑子里,她怎么可能……”
“你叫颂雪吧?”
连颂雪冷漠地盯着她,并没有回答,平静的眼底之下是滔天的妒忌。
雪儿看出她的情绪,依旧微笑着道:“你的妹妹叫颂儿,是衍儿的亲娘,我听天成跟我说过当年的事。”
“你和你妹妹的名字加起来,就是我的名字……”
连颂雪……
连颂儿……
那位天神叫雪儿。
连颂雪眼里的冷漠化作无尽的忧伤,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她就连名字都是赞颂他的爱人的,那个她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人。
她强忍着心底的失落和痛苦,怅然告别。
她害怕多待一刻便会崩溃。
天成担心连颂雪一个人回寨子危险,匆忙与巫衍告别,就让他俩结伴而行了。
回到家的连颂雪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恍惚记得一路上的巫衍叽叽喳喳了半天,可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甚至没有注意到跟她一起回寨子里的金主都子矛不在家里。
她蒙头大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对着镜子,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白发又变多了,眼角也生出几条皱纹。
再想起昨日的事情,她猛地就崩溃了,在屋子里疯狂地打砸东西。
直至夜幕,都子矛才从外面回来,他还带回来了一个白到可怖的俊美男人。
连颂雪收拾好心情,又变回娇媚女人,她伏到他身边:“你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都子矛敷衍她是去看风景,顺道接了一个老朋友。
连颂雪想着都子矛的老朋友,想必也是非富即贵,便也喊人好生招呼着。
可是到了夜里,一向好色的都子矛竟拒绝了她,只说要跟老朋友叙旧,让她早些休息。
她也没多想,本就为了身份地位逢场作戏,她也更随意。
只是思绪老是飘走,飘到那座泉山,那个飞溅水花的瀑布,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还有那个梦魇般的名字。
一连五天过去。
村子里开始有人失踪,巫衍率领村子里的壮丁开始查案,可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线索。
他终于向天成求救,也是向那位曾经的天神求救。
天成带着他的雪儿一起,重新踏进了寨子,在那一天,寨子入口两旁站满了村民。
他们的眼中饱含希望,也有一抹莫名的恐惧。
他们刚进寨子不足一个时辰,巫婆婆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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