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夏又看到了帝君凰那面带笑容的脸庞,这才想起他昨夜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儿。她因为被“打击”,竟然没有再反抗,反而默许他抱着自己睡!
云初夏,你脑袋真拿枪子崩了吗?
帝君凰亲了她一口:“怎么了?”
“我想换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云初夏不动声色地说道。
帝君凰看了她一会儿,缓缓松开手,离开。
云初夏拽着被子生了一会儿子闷气,她现在真是越来越记吃不记打了。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就范,这样下去……
……
云初夏在前面走着,桑经在后面跟着,云初夏拿着包低头叹了一声,又继续走。
桑经停下了脚步,看着她低头耷脑地往前走,手攥紧又松开,嗓子像是卡着一块石头。
一辆自行车从她面前经过,桑经上前拉了她一把,云初夏吓了一跳。惊怔地看着他,桑经道:“小心车。”
“谢谢。”
“你……没事吧?”桑经迟疑地问。
“嗯?”云初夏对上桑经的眼睛,桑经立刻躲开。
“嗯,我没事。”云初夏明白了桑经问的是什么,耸耸肩,“他不就喜欢玩这种游戏,看到我屈服,他才会开心。”
“少爷现在是真心喜欢你。”桑经这次正视着云初夏的神情,表情很认真地说。
“他有心吗?”云初夏冷笑。之后。朝前走去。
桑经越来越明白他家少爷为何如此纠缠云初夏了,她真实的一面是如此的独特、耀人。
又是一日,帝君凰忙,她又在书房睡。等他忙完了,她还在睡。帝君凰捏捏额头,难怪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原来就是想靠睡觉来打发他。
帝君凰刚要抱起她,她一个激灵就醒了,抱着毯子往躺椅里缩:“你干吗?”
帝君凰弹了她一下:“还没醒呢?”
云初夏捂着脑袋,似是才想起自己是在帝君凰的书房:“你不会说话吗?干吗那么用力弹我?”
“很疼吗?”帝君凰伸手欲摸,她闪开:“你说呢?”
他坐在她旁边,拉过她,替她揉着脑袋:“我以为你又把我当成的坏蛋,就让你清醒清醒。”
云初夏打开他的手:“别揉了,你越揉越痛。”
帝君凰移开手,她自己揉着。抬眼看看时间:“我已经陪你待够两个小时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去吧。”帝君凰说道。云初夏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帝君凰凑近浅笑:“怎么?还舍不得我?那就再陪我待一会儿。”
云初夏以闪电速度就跑了出去,生怕他反悔一样。
帝君凰一看她那速度,不禁皱眉。
云初夏吐了一口气,还是不敢相信似地回头望望,他居然这么干脆地就放自己回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云初夏与桑经也正式上岗了。他们分别被画了一个片区,分管自己片区内的派件与收件。
云初夏骑着三轮车喜滋滋地踏上了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夏日的炎热也阻挡不了她愉快的心情。但没送几次,云初夏再次发现了“跟踪狂”,他还明目张胆地站在路边,白色的裤子,黑色的t恤,戴着一副墨镜,路过的大妈都看他一眼。
看到她骑着三轮车出来,摘下了墨镜,带着好看的笑容。
他曾听桑经说过她骑三轮车如何的顺溜,但今日亲眼看到,还是被惊讶到了。
她干脆利落地将车停在他面前,戴着太阳帽,额头上满是汗水。
云初夏冒火地看着他:“你又来干什么?”
帝君凰走到车旁,打量着:“你还真会开三轮车?”
“看不起人啊?我要不会开。我还能干吗?”
“给。”帝君凰将一瓶水递给她,云初夏看到里面还有冰,她接了过来,直接喝了,接着冲他瞪眼:“你干什么又跟着我?”
“我今天来是帮你送货的。这么大件,你确定你一个人能送上去?”帝君凰拍了拍三轮车上的箱子,这还是桑经给她搬上去的。每天早晨,桑经都会帮她搬货,今天还问她要不要他给送她片区的大件的。
“我……”她刚想说一个人可以,但马上就改了口:“那我先谢谢你了。你既然这么想帮忙,我怎么好意思不让你帮呢?来,上来,我们马上去送下一家。”
帝君凰眸光闪了闪,跟她上了车。
云初夏开三轮就像他开车一样顺溜,风吹来,倒也别是惬意。帝君凰坐在她身边,笑着看着她,又转头看着风景,别有一翻滋味。
到了地方,云初夏跳下车,将车锁好,然后拿出货物:“这个,拿着。”
那是一个电饭煲,帝君凰看了看,走过去,搬起:“走吧。”
云初夏在前面走,帝君凰搬着箱子在后面跟着。
如此跑了好几个地方,帝君凰还真累得有些喘气,外加天气闷热,他中途又去买了水,没一会儿就喝完了。再看看他老婆,除了脸上红润点儿,一派的清风飒爽。
终于轮到最大的一件货物,云初夏指了指顶上那个箱子:“把它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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