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拆线的那天,尤笑一高兴的早饭多吃两个包子,林桥早早等在楼下,看着笑的像花儿的人他也很开心。
“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周末那么忙干嘛非要陪我。”
尤笑一觉得林桥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都是出于亏欠补偿,所以他做的越多她越不喜欢。
“我得亲眼看见你拆完线完完整整地出来才放心啊。”
“我去拆线又不是去拆条胳膊拆条腿,怎么就不完整了?”
林桥笑而不语,打开车门小心护着尤笑一的头,好吧,反正以后也享受不到这么贴心的优待。
“进来吧,”廖春风听见敲门声抬头看见门口露出戴着帽子的半个脑袋,笑着停下手中的笔,“好久不见,看来最近一周的伙食不错啊!”
尤笑一撇撇嘴,“胖的很明显嘛?”
“嗯,本来是朵花,现在成多肉植物。”医生指指旁边的凳子,“过来坐,帽子拿下来我看下愈合情况。”
尤笑一气馁馁地过来坐下取下帽子,“医生,把线拆掉我能瘦几斤?”
医生戴手套的手抖了下,失笑,“你以为是钢铁绳缝的呢!”
“多少也有点重量吧!”尤笑一还在苦苦挣扎,“得痛下决心减肥了!”
医生很自然地撩起含油量超标的头发,仔细观察,“营养果然没有白补,伤口长势很好,”起身准备拆线的工具,想了下又回头补一句,“我是开玩笑的,你还是和一星期前一样漂亮,一点都不胖。”
“我漂亮?”女生总是觉得别人夸自己好看都是客套话,“我漂亮完全归功于医生你的爸爸妈妈。”
“哦,怎么说?”医生顿时饶有兴趣。
尤笑一捂嘴笑,“你爸妈给了你能言会道的嘴,反面非要往正面说。”
“这么没有自信嘛?”其实医生想说他说的都是实话,的确很漂亮。
尤笑一想想,“也不是啦,自拍的时候比较有自信,不过自拍仅供参考,具体以实物为准。”
那么喜欢自黑,看来还是不够自信。
“准备好了嘛?我们要开始拆线了。”医生清洗消毒完。
“随时可以开始,温馨提示,戴好口罩,怕熏到你。”医生摸了摸鼻尖的口罩,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啦!
医生对着脑袋一顿操作,尤笑一像个没事人似的坐着无聊。
“医生,你爸妈是养蜂的吗?”
“不是啊!”为何这样问。
“那为什么把你养的这么甜。”医生晕,土味十足的夸赞。
“看来你们已经混很熟。”门框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一人。
“吴老师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外科了。”廖春风瞟了一眼走进来的吴纪继续手上的活。
“以前的一个病人,有事情过来交代几句路过你科室就顺便进来看下你喽,”吴纪走近,也弯下腰凑近,“尤笑一,你这圆脑袋长的真好。”
“怎么说话呢?”坐着的人狠狠踩看热闹的人一脚。
“我是说你脑袋的伤口长的很好,恢复的很棒,看来林桥真把你照顾的很好。”吴纪手插白大褂口袋嘻嘻道。
“你是皮痒了,回头让辛霖收拾你。”
提起女朋友的名字,吴纪立马怂。
“姑奶奶,你可绕了我吧,回头她又该扣我零花钱。”
听着俩人怼来怼去,廖春风有点懵。
“你们俩也认识?”
“怎么不认识,尤笑一是我好朋友兼高中同学,”吴纪下巴朝医生努了一下,继续介绍,“廖春风是我好哥们。”
尤笑一抬起头笑着向医生招招手,“别人都是亲上加亲,我们是友上加友。”
医生温笑,“你的朋友很优秀,扎针都不哭。”
尤笑一汗,是在夸人嘛,自己又不是小孩子,看着在旁边憋笑的吴纪,
“廖医生,你为什么叫他吴老师,他不也是医生嘛,难道他比较德高望重。”
吴纪手拿出口袋立刻摆出架势,“难道不像吗?”
尤笑一和医生同时白了他一眼,医生道,“因为他是儿科医生,哄孩子很有一套,所以大家都叫他老师。”
“哦,原来是幼儿园老师,”哄孩子可不容易,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嬉皮笑脸的人竟是这么细心。
简单包扎好又看到脑袋一圈胶带,“还不能拿掉吗?”尤笑一不开心。
“再忍几天,虽然线拆掉还是需要上药贴纱布,所以还得胶带固定,过三四天就可以自行取下了,”医生耐心地解释道,“头发暂时也还不能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好吧,就在家多蹲几天,”尤笑一生无可恋的表情,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都熬一星期再多几天已经无所畏惧了。
“尤笑一,你可就知足吧,比起木乃伊你可好看太多,要多出去走走,毕竟这么好看的造型不是谁都有的,总藏在家里是社会的一大损失。”
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医院有摄像头尤笑一估计忍不住要动手。
“不会讲话就少讲几句,我是会告状的。”尤笑一递过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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