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星武者?”
听到这声问话,夜辰挑起眉毛,心里纠结着这里要不要加一个捧哏。
随后又想到这个环境不适合说相声,也就作罢了。
但骚话还是要说的。
“闪电是你哥么?”
这回轮到小头目纠结了。
闪电是个什么玩意儿?
天上的闪电?
还是说,这是个人名?
关键我也没哥哥啊!
不对……现在哪里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星武者就可以在这里胡作非为,等钟家的供奉的来了,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这话的时候,小头目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恨不得将夜辰放在嘴里,嚼吧嚼吧吞下去。
没办法,他们的职责就是守好第一道门,一旦有人破门而入,上面的管事可不管这人是不是星武者,一个失职的帽子扣下来,三个月的工资可就没了。
夜辰知道他这是在逞一时口舌之快,但他并不介意,甚至还有点想笑:“没关系,在我死之前,我肯定会先把你干掉。”
一听到这话,小头目立刻变脸,痛哭流涕的同时,止不住磕头:“您可别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婆娘还躺在病床上,这个家离了我就过不下去了啊!”
夜辰见他哭丧着脸,一边笑着一边冲他招手:“来来来,我且问你,你的老妈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前后的话题转变的有些快,小头目一时间没反应得过来:“呃……这……的确是没有的。”
“那我再问你,你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这一次,回答的速度就提上来了:“那自然是没有的。”
“我再问你,你的婆娘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是我的婆娘,自然跟您没有关系。”
见他对答如流,夜辰一拍大腿:“对嘛!既然和我没什么关系,那她们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头目愣住了,说好的侠肝义胆呢?
“啊这……都说大人有大量,您怎么……”
“对啊,我才十六岁,还不是大人呢!”
闻言,小头目瞪大双眼,手指着夜辰不住颤抖,嘴里的话也说不周全:“你……你……”
“别你你的。鉴于你的家庭情况,我就大发慈悲了。说吧,要断那条腿?”
小头目没有回答,直接噗地一声吐了一地的鲜血,然后晕了过去。
夜辰见状,直接一脚踩在他的右腿膝关节上,稍一用力,就踩得粉碎。
“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钟家大院里工作的,不用看也知道你这人平日里也定是做了不少龌龊事。至于你那妻儿,既然用了你赚来的脏钱,付出点代价也算不得什么。”
前世身为第一剑仙,还是人族最年轻的至尊,看起来表面上光鲜亮丽,但做的那些事严格追究起来,上军事法庭枪毙十几次都不够抵偿的。
但他从不在意这些。
善恶观是小朋友才会去思考的,成年人只会考虑利弊。
他杀过很多人,其中有些人还是家里的顶梁柱。
这些人虽然做了恶事,但同时也养活了自家老小。
他杀了这些人,就相当于杀了一家。
换做是个非常有良知的人,要么陷入杀与不杀的两难境地,要么就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但他不一样。
正打算感慨一下人世的悲欢各不相同,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道极其强横的气息,随后就是一声粗犷的怒吼。
“谁敢在钟家大院造次?”
那些杂鱼小喽啰听到这声怒吼,但凡能直起腰杆子的抬头看天的,都昂着头。
夜辰见这副场景像是下雨前河里的鱼,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擅闯钟家大院,不仅打伤了人,还能笑出声来,真是丧心病狂!”
伴随着一声如震雷般的叫嚷,这位钟家的供奉总算是正式登场了。
只见这人穿着一身不知道哪个国家牌子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也非常骚包地整理过,顶端还抹了定型胶。
再看他背后,居然还背着一把一看就像是艺术品的宝剑。
“哟,您老人家这是什么打扮啊?”
“这叫入乡随俗!”供奉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你这种丧心病狂的野人自然不清楚爷爷我的想法!”
听见这个供奉说自己是野人,夜辰心中的火气不免升了些许。
在学校里因为战斗风格的问题,被人称为野蛮人也就罢了。
现在又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家伙称为野人,难不成自己真的有不当人子的潜质?
我呸!
“你这老东西也只能在现在猖狂了,待会希望你别哭出来。”
这个供奉的实力夜辰已经感知过了,六阶巅峰,估摸着和韦布伦的战斗力差不多。
遥想一个多月前,三阶的他已经可以和韦布伦过招了,在各种加持下还能单杀韦布伦。
现如今他已是四阶,可以使用的术式是之前的好几倍,没道理解决不了另一个韦布伦。
可就在他准备说几句骚话,刷一下时髦值的时候,只见那个新潮到有些过头的供奉朗声道:“报上名吧,我剑下从不斩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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