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命的降临,带给了祝熹与何翩无限欢乐。
虽然家里有两个育儿嫂以及两个保姆,但何翩并没有当甩手掌柜。
他认真向育儿嫂请教如何照顾孩子,换尿不湿、喂奶等这些繁琐小事,他学了一遍又一遍,以弥补当初祝福出生时,他没在祝熹身边照顾的遗憾。
他要从头学习如何当一个好爸爸。
目睹何翩的一点点改变,祝熹很欣慰。
何父何母也发现,何翩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结婚生了孩子,似乎把何翩的心拴住了,一个五口之家,把他变成了一个负责的男人。
目前只是能看出他变得顾家负责,但至于是不是变成好男人,还需要时间检验。
何父何母无法笃定何翩今后会不会恢复成老样子,只能在现有阶段上,一再叮嘱祝熹把何翩管牢些。
因为他们发现,有时候祝熹说的话,比他们对何翩说的管用。
有人变好,而有人就变坏。
同样已婚的何燃,变得不像样,本是从小到大最省心的他,让何父何母不省心。
祝小满与祝小好百日宴结束的第三天,何翩何燃分别带妻子一起回何家吃饭。
何翩祝熹带了祝福前来吃饭,双胞胎女儿交由家中育儿嫂照料,没有一起带来。
席间,祝福不小心打翻了饮料,弄污了孙故萍的裙子,孙故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大发雷霆,几句话就把祝福骂哭了。
何翩没发作,何燃就先说话了。
“她一个四岁小孩,不懂事打翻饮料,你二十几岁都是当妈的人了,竟然不懂事,和小孩一般见识了,像什么话,快,赶紧向爸妈、哥、嫂子,还有福宝道歉。”
这事,要的就是孙故萍的一个态度。
只要孙故萍朝大家说一句对不起,这事就过去了。
但孙故萍咽不下那口气,多日积攒的埋怨在那瞬间爆发。
她不仅没道歉,还当着何父何母何翩祝熹的面,抖落了何燃与医院护士苏又蜜偷情那档子烂事。
并扬言道:“这日子,谁爱过谁过,一群混蛋!”
孙故萍指着何翩数落:“当哥的,他妈的从小就是个烂人混账,早年开赌气车,当街把车主从车里拖出来暴打一顿,闹得沸沸扬扬,整个华城的人,谁不知道你那暴脾气。”
转而又向何燃开炮: “这当弟弟的,表面是名医,治愈不孕不育,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的畜牲,私下往大学城跑,装单身骗炮,把多少姑娘霍霍怀孕,电话都打我这里了。”
听到这些,祝熹让保姆赶紧带祝福出去玩。
祝熹多少猜出何燃不是个好人,但孙故萍说何燃装单身骗炮,祸害不少女大学生怀孕,这着实让祝熹不敢相信。
她拉过孙故萍的手,劝说孙故萍坐下来冷静。
“别生气,你还怀着孩子,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激动。”
然而祝熹的出面,没安抚下孙故萍,反而让孙故萍着了大火,一手推开祝熹。
“你算个什么东西,哪儿轮得着你出来假惺惺劝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去是做什么的,在夜场里陪睡的小姐,不过走运攀上了主儿,高嫁当了富太太,终究还是贱种一个……”
侮辱的话没说完,何翩二话不说,冲上去打了孙故萍脸上一巴掌。
何翩还想一脚踹过去,被祝熹死命拉住,然后何父何母也加入其中。
一共三人才把何翩拉开,远离了孙故萍。
“你骂谁是小姐,谁是贱种,你给我再说一遍,看我不弄死你这个贱人!”
何翩嚣张跋扈,叫嚣着要弄死孙故萍,恢复了原有的本性。
何燃袖手旁观,没有维护孙故萍,也没有说何翩的不是。
何母又气又急,拉着何翩说道:“你真是我的大冤家,故萍还怀着孕,你这样冲上去打,打流产怎么办。”
“谁让她嘴臭骂祝熹,她骂我可以,我不许她污蔑祝熹,打流产又怎样,她怀的,又不是我的种,打死她又如何,她死了,何燃又不是娶不到老婆……”
孙故萍被何翩的话刺激到大哭,寻死觅活要去撞墙,何家的保姆们拉着她,何父何母祝熹又拉着何翩。
一时间,鸡飞狗跳,家宅不宁。
在这混乱的场合,何燃悄然退去。
等到双方恢复冷静,已不见何燃的踪影。
祝熹押着何翩上车回家,不许他见孙故萍。
孙故萍则在何家留下,何父何母与她谈了快四个小时的话。
何父何母也不是老古板,提倡合就在一起,不合就分开。
想着何燃既变成了那样,对孙故萍来说,也是心里的一根刺,便劝说着孙故萍与何燃离婚。
还有两个月就出世的孩子,双方协商共同抚养,共有监护权。
但孙故萍就是不肯拔出这根刺。
原因有很多。
她结婚才几个月,就挺着孕肚离婚,这一定会被亲朋好友笑话,面子最要紧,人就是活一个面子。
虽然何燃与婚前不一样了,但她内心还是爱着何燃,对何燃怀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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