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晓鹤旁边靠着一个腿长波挺的妹子,听这话后就不高兴了,用波蹭着连晓鹤的胳膊,小脾气一阵一阵的:“哥,怎么了,人家长得不好看啊,”
连晓鹤盯着她看了会儿,皮笑肉不笑道:“粉底太厚,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不过身材是好的,但是,你沒黄花大闺女有劲啊,”
这话算是**裸的鄙视了。 新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就算小姐也是有自尊的。
这小姐当场就翻脸了,站起來骂道:“草泥马的,出來嫖还嫌这嫌那,老娘我还不伺候了呢,”
说完就向外走去。
“哎呦我去,我还说错了,看來你也挺有劲的啊,”连晓鹤一脸的阴霾,阴阳怪气的说道,“给我站住,”
小姐沒理连晓鹤,继续往外走。
连晓鹤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拉住小姐的手腕:“草泥马,让你站住,你沒长耳朵,听不到啊,”
小姐被捏的手腕发疼,挣扎了几下后发现挣扎不脱,于是沒再挣扎,而是甩脸色说道:“你不是嫌我不是处吗,你找个处去呗,还拉着我不放干什么,”
“我操,你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了,一个**的,我还说都说不得了,”连晓鹤脸色不好看。
旁边庚嘉佑害怕出事,对连晓鹤说:“连少,算了,算了,就一不懂事的小女孩而已,大姑娘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网上不是有句话吗,现在要找都得去幼儿园找了,回头我给你留意下,有的话,我肯定找给你,”
“滚开,沒你的事,”连晓鹤不悦道,“你说她小女孩,哪里小了,”
说完还用力捏了下小姐的胸。
“哎呦,”小姐吃痛叫了声,骂道,“你变态啊,”
“变态,”连晓鹤“呵呵”一笑,说道:“我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变态,臭**,在我面前狂,你当你是谁啊,”
说完“啪”一巴掌打在小姐脸上。
小姐当场就被打懵了。
然后连晓鹤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姐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给脱掉了,然后把自己的裤子一扒,带上套子,把小姐推倒在沙发上,沒有任何前戏的就直接进入。
小姐惨叫一声。
“哎呦我操,姓连的,你牛逼啊,在这里现场直播啊,”刘小聪怪叫一声,却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倒是掏出手机拍摄了。
旁边的梁婉茹吓的浑身瑟瑟发抖,这才知道自己是來到了什么地方,隐约有些后悔,但后悔已经來不及了。
庚嘉佑骨子里不算是权二代,他就是靠拍须溜马嘴甜爬上來的,因此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有些接受不了,觉得有些太不把人当人看了。
他旁边的陪酒女看出他有些于心不忍,又知道他是今天请客掏钱的人,于是就在旁边小声求饶:“哥,薇薇不懂事,您说一声,让连哥饶了薇薇吧,我让薇薇给他赔礼道歉,”
听到这话,庚嘉佑浑身一哆嗦。
“庚嘉佑啊庚嘉佑,你为什么会于心不忍,她们,之所以会被这样对待,那是因为她们沒本事,她们如果有本事,不说别的,能当上省部级干部的干女儿,不就不会被这样对待了吗,所以,归根结底,问題还在于她们自身,”
“你以为你很牛吗,几个月前被杨小天给逼到什么狼狈样,现在刚开始有点好,就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你要努力向上爬,努力,努力,再努力,”
想到这,庚嘉佑的眼神变的坚毅了。
“啪,”
他抬手就给了身边陪酒女一巴掌,几乎把那女人给打懵了,看着庚嘉佑,不知所措。
“操,你是什么玩意儿,臭**,敢和我谈条件,她得罪了连少,理所应当是要付出代价的,懂不懂,”
正卖力冲刺的连晓鹤听到这,对庚嘉佑竖起大拇指,说道:“老庚,虽然你人长得不咋样,但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得罪了我连少,我就只是艹艹她,已经算是轻的了,”
五分钟后,连晓鹤一声怒吼,算是完事了。
那女人露出卑微的笑容:“连,连少,我能走了吗,”
连晓鹤“啪啪”拍着她的脸,笑着对几人说:“看到了吗,对这种女人,就是不能太好,你对她越好,她越是找不着北,可你对她狠点呢,她立即就像狗一样听话,”
“行了,赶紧擦擦吧,”刘小聪厌恶的丢过去一盒餐巾纸,“让她们都出去,咱们好好聊一聊,”
“嘿嘿,”在刘小聪面前,连晓鹤不敢牛,他揪出几张纸胡乱擦了擦,就把裤子穿上,靠到刘小聪身边,“刘少,还有啥好聊的啊,”
“呵呵,不聊,怎么能把天宝堂从别人的变成我的呢,”刘小聪一脸霸气的说道。
连晓鹤这才点头,拍马屁道:“还是刘少想的清楚,”
刘小聪沒有理他,而是问庚嘉佑:“老庚,现在天宝堂的单子,每个月有多少是从你这边走的,”
庚嘉佑想了想,说道:“起码有七成是从我这里走的,政府机关的活基本上都是我给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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