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是我妾侍。”
若是蚊子有意,尚天是不介意成全他们的,只是常家表姑娘若是心思不正,可要不得。
昨日她能跟了他,今日能跟了蚊子,那明日呢?后日呢?
常家表姑娘听见这话,身子便是不由一抖,“奴知道,奴再也不敢再生痴心,去勾引旁人。”
她将一腔罪过都拉到自己的身上。
尚天叹了口气,问道:“当年,常骁的长子,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你给我说清楚来。”
常家表姑娘也不敢多想,只是老实的将当年的事说来。
那日......
常家表姑娘正在湖边喂鱼,便见侄孙走来,“姑祖母,你怎么又用馒头喂鱼儿了?”
“怎么了,我不能拿馒头喂鱼?”常家表姑娘的语气极其不好。
她对常少奶奶一直都不待见,她小时常常与常骁玩在一处,可常骁娶妻后,她便也再见不到他。
忽然少了一个可以一起玩耍的人,常家表姑娘也觉得孤单。
做坏事的乐趣都少了一半。
常骁长子常樟微微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怎么还这么凶啊?”
她白吃白住?
常家表姑娘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时候吃你家的了?我吃用都是我母亲的嫁妆,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真真是可笑,嬷嬷生怕她在常家受委屈,自是不愿她全赖常家生存。
到常家这么久以来,她吃穿用度,都是从母亲嫁妆银子里取,没有花用过常家一分一毫,却不知哪些个小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父亲仁善一些,后母没那么歹毒,她也不至于寄人篱下过这种日子。
常樟撇了撇嘴,满不在意的说道:“大家都是这般说的。”
她轻轻的推了常樟一把,站起身,道:“你离我远些,我不欠你什么的。”
她的话刚刚说完,便见一个女子冲了过来,她似乎要去护住常樟,可常家表姑娘却看见她撞了常樟一把,将他撞入水中。
“樟儿!”常少奶奶大喊道。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她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你怎么能这么歹毒,樟儿还那么小。哪怕他又何处得罪了你,你这当姑祖母的,就不能让让他吗?
何至于要他性命。”
“我没有,是你推他下去的。是你。”常家表姑娘也跟着大喊道。
后来......后来......她只记得常老夫人来了,常夫人来了,常安,常骁都来了。
他们看她的目光都变了,没一个人相信她。
她成了杀死常樟的凶手。
常骁更是对他说,“我看见你就恶心。”
这是她童年唯一的玩伴,她以为最懂她的人。
外祖母也说,“娇娇,你错了。”
她呐喊,她大叫,她细细的与人说是常少奶奶的将人推下去的。
可没有人信她,她向来与常樟不和,常少奶奶却是常樟的亲母,且还有常少奶奶的贴身丫鬟为人证。
所有人都认定了是她杀的人,她无力再辩解,她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
连嬷嬷都说,“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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