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问道：“赵建设，你当过侦察兵，擅长审问么？”

　　 “那是小意思！”赵建设自信满满地说。

　　 何雨柱接着说：“你们自己坦白还是让我先给你们教训一顿，再招供？”

　　 被困的一众人彼此看了看，都不吭声。

　　 赵建设讥讽道：“还以为装死能躲过去呢？”

　　 “弟兄们，揍他们一顿，别真伤了就好，毕竟都是小偷，打打也没啥损失！”

　　 见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境地，有人开始动摇。

　　 “呜咽声·”

　　 “你们想说什么？”何雨柱用手按住前额说，“建设啊，还不把他们嘴里的袜子拿开，让我听听他们说什么！”

　　 “哦，我差点忘了。”赵建设不好意思道。

　　 其实，这只是赵建设想找借口让他们难受而已。

　　 听到嘴巴里被塞着袜子的人吐出了东西。

　　 气味太过难闻了。

　　 “是谁的袜子？赶快穿上！”何雨柱提醒道，“尽管你们都是男人，但每天都要勤洗臭脚，不然宿舍里的味道怎么受得了？”

　　 赵建设严厉说道：“交代吧，坦诚从宽，免得皮肉之苦。”

　　 他们承认：“我们几个进来是为了偷厂里的物资。”

　　 赵建设冷笑：“不用你告诉我，我们也抓了个正着。”

　　 “说点我们不清楚的事！”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可能是力道过大，那人的脸颊顿时鼓了起来。

　　 “你想要知道什么就直说。”赵建设继续逼问，“是谁的主意？头目是谁？”

　　 朱大强意识到自己瞒不过去，开始开口供认：“就是·是他，他说最近厂里来了很多物资。”

　　 干脆，他就借此机会排解心中的不满。

　　 "是谁让厂里辞退了我的？我在工厂干了好几年，即使没有什么功劳，也有辛劳的付出！"

　　 "若不是那些师傅藏着私货，不真心教我，我也不会始终只是学徒工！"

　　 何雨柱蹙着眉头看向其他人："你们的情况也是这般？"

　　 几个人都默默点头认同。

　　 明白了，这群人都遭遇了厂方的辞退。

　　 内心的愤慨让他们选择报复工厂。

　　 "午餐时分那么多的肉食，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仓库的物资早已见底了吗？"

　　 朱大强回答道："想过了，但我们吃饭时，我和刘岚稍微聊了几句。"

　　 "我提醒他说，这样下去，工厂每天岂不是只能吃窝头了？"

　　 "刘岚却安慰我别担心，工厂的物资还有不少。"

　　 ……

　　 "马上叫刘岚过来见我！"

　　 既然已经公之于众，何雨柱便不便为刘岚掩饰。

　　 然而保卫科的人知道刘岚与何雨柱学厨的事情，提醒时略显含蓄。

　　 "刘岚，科长找你过去一趟。"

　　 "怎么了？"

　　 走出食堂之后："你可能闯祸了，刘岚！"

　　 "科副部长，刘岚已经带到。"

　　 "刘岚，朱大强跟我说过……"听完何雨柱的复述，刘岚顿时脑袋嗡鸣，神情呆滞。

　　 她明白了自己的问题。

　　 "我真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我们只是一起随便聊天，完全没有预想这个后果……"

　　 何雨柱劝解她道："哭泣无济于事。冷静些，什么都不要说，吞回去吧。"

　　 "还好你的话是发生在他们被辞退前说出口，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估计会罚些钱或劳作，不会有太大损失。"

　　 他看着赵建设：“审讯继续进行，并签署相关文件吧。我现在要去向上级回报一下。”

　　 交代给赵建设任务后，何雨柱携刘岚离开了。

　　 "柱子，我该怎么办啊？"

　　 何雨柱沉声道："你错就错在这张多事的嘴巴上了。"

　　 他忍不住规劝道：“从今以后，控制住你的嘴，不再随意说话。”

　　 "下一次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可能会扣你薪水或是让你劳动补偿。"

　　 刘岚忧虑地："可是，你也明白我的家境，如果扣薪，家里该如何是好呢！"

　　 何雨柱随即说："从现在起，剩下的剩菜剩饭你可以带回家去。”

　　 何雨柱返回办公室，许大茂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沉沉入睡了。他没有管他，拿过车钥匙，径直打开车门前往李怀德的住所。

　　 工厂资料里都有领导的私人地址和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号码。然而何雨柱的职位较低，办公桌上并无电话设施。

　　 深夜里，李怀德听到敲门声响起，但不太愿意醒来，于是用脚推了一下妻子："有人在敲门。"

　　 "不要管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没什么事会找我。"

　　 李怀德的妻子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面对这种情况，尽管她是个脸色不佳的妇人，但岳父大人却得罪不起，他的未来全在对方手中，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

　　 "谁呀？"李怀德有些起床气，语气颇为不快地询问。

　　 "哥，是我，柱子！"应声者回应。

　　 李怀德紧锁眉头，不满地质问："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非要半夜找我不可？明早就不能说了吗？"

　　 何雨柱赶忙解释："哥，我也没想到这么晚还打扰你。咱们厂今天抓住几个小偷，他们就是之前被杨厂长和周副厂长辞退的员工，据说他们打算偷食堂的物品。我是安保科的，得向你报告一下这事。"

　　 李怀德意外这事儿竟这般紧迫："他们都认罪了吗？"

　　 "是的，承认了。"何雨柱回答。

　　 "交给警察局，还是要交给我们厂？”李怀德思考片刻后问道。

　　 "他们已经不属于厂方，所以我建议交警方处理，以免影响我们厂的形象。"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心中默念，你们既然不让我安宁，那你也别想睡了。他对何雨柱道："你先回去工厂，我去找杨厂长谈谈，记得提及咱们缺少武器的问题。这几个小偷是小事，可如果真遇到持械的恶人，我们两手空空，可怎么保护工厂？"

　　 何雨柱赞同地点点头："说得对，我去准备。"随后返回工厂，而李怀德则决定直接去找杨厂长，甚至不惜打扰了他的清梦。

　　 “老李，这件事你应该能直接处理。”杨厂长在半清醒状态下表示。

　　 "不行，厂长你才是做决定的高层，我的职责在于执行，抓捕的事情需要你拍板。"李怀德坚持让厂长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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