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的鼻尖通红，整张脸像是晶莹剔透的白玉一样，可爱到了程渊的心巴上。

　　 “走。”

　　 “去哪啊？你不是要来吃东西的吗？”

　　 “不吃了，我已经不饿了。”

　　 赵凌感觉程渊好像有点情绪不高涨，秉承着老板好员工才能好的原则，她打算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工资请程渊吃东西。

　　 “老板，晚上还是要吃一点东西的，不然你日进斗金的宝贵脑袋受不了。今天全场由赵公子买单。”

　　 赵凌拍拍自己被衣服盖住的大C，大气地说。

　　 程渊勾了勾唇，“那好，你给我推荐。”

　　 “好嘞！”

　　 赵凌带着程渊往夜市里面走，路过的人都自觉的离他一段距离。

　　 很多女生热切的眼神落在程渊身上，走了老远还回头看他。

　　 “等一下。”

　　 赵凌转头，“怎么了？”

　　 程渊指了指旁边的店铺，“就在这里吃。”

　　 “欢欢凉面店”的老板站在门口热情招呼着，“帅哥，进来吃面，里面有位置。”

　　 赵凌还没说话，程渊自己就抬腿走进去。

　　 坐在屋里吃面的顾客纷纷抬头看他。

　　 啧啧，美色误人。

　　 程渊站在一张桌边，看了眼赵凌。

　　 于是打工人心领神会，拿出湿巾擦了桌面和凳子，又用纸巾擦了一遍。

　　 “老板，您坐。”

　　 赵凌狗腿子一样做完这一系列流程，坐在程渊对面。

　　 这说的好听叫做下属给老板服务到位，不好听叫热情地活像一只舔狗。

　　 “老板，你有忌口的吗？”

　　 “不吃葱花香菜。”

　　 “辣椒要么？”

　　 “一点点。”

　　 很快，一份微辣没有葱花香菜的凉面摆在了程渊的面前。

　　 赵凌很识相地双手递过一双一次性筷子。

　　 “老板，您请。”

　　 这个资本家真难伺候，想我凌神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唉，人在负债下，不得不低头。

　　 吃了几口之后，程渊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嘴。

　　 “走吧。”

　　 赵凌看了一眼盘子里还有不少的凉面，在心里唾骂资本家浪费粮食。

　　 没走几步，程渊又停在一家粥店门口，指了指牌子，“我要喝这个，红枣桂圆。”

　　 赵凌脸上笑嘻嘻，心里骂他批。

　　 不知道程渊今天晚上抽的什么疯，这不都是今晚自己吃过的吗？

　　 赵凌给他点了个小杯，他喝了几口之后，杯子里还剩一半。

　　 程渊就要找垃圾桶扔掉。

　　 “老板，浪费粮食不好。我不是心疼我的钱，是觉得浪费不好，你能不能再多嘬几口把它喝完？”

　　 程渊想起那张图里，两杯饮料都喝见底了。

　　 他二话没说，接连喝了几口，然后把空杯摇了两下，扔进垃圾桶。

　　 “喝完了。”

　　 赵凌满意地点头。

　　 其实这个霸总还是很好说话的嘛，没有其他霸总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老板，你吃饱了没，还要不要走走消食？”

　　 他听程清说，这边有个大型公园，学校里很多情侣都喜欢晚上逛完夜市之后去散步。

　　 “听说那边有个公园，我去散个步。”

　　 “啊好吧，那你先散步，我回公司了。”

　　 程渊：“？？？”

　　 正常情况下，问出这句话之后不就该陪自己一起吗？

　　 “你不去走走吗？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程渊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可赵凌就是觉得他不高兴。

　　 也是哈，领导都说要去走走了，自己做员工的还提前溜了，是不厚道。

　　 这和领导夹菜我转桌有什么区别。

　　 “我忽然想到公司也没什么事，要不我陪你一起走走吧。”

　　 “嗯。”

　　 一路上，程渊都没说话。

　　 赵凌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老板，你怎么不开心？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

　　 “有一天僵尸遇到了丧尸，这两个打起来了，你猜为什么？”

　　 程渊偏头，对上赵凌期待的眼神。

　　 “猜不到。”

　　 赵凌还没说话，先笑了两声。

　　 “因为丧尸衣衫破烂，僵尸看不惯。僵尸说，早知道你们丧尸长这熊样，如此伤风败俗，本王当初就不该和万岁爷上奏说要开展洋务运动。”

　　 程渊：“......”

　　 赵凌自己脑补了僵尸和丧失对打画面，笑得前仰后合。

　　 程渊也被她逗乐了。

　　 “你这笑话，好冷。”

　　 晚上公园有点冷，一些情侣就依偎在长椅上。

　　 还有老年人凑在一起交流情报。

　　 程渊偏头看着赵凌，几次欲言又止。

　　 他觉得自己要是直接和这傻子告白，说不定她会躲着不见自己。

　　 唉，难搞，要是爱情和商业谈判一样简单就好了。

　　 程渊心里的小九九赵凌自然不知道。

　　 她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公园里的小情侣和锻炼的大爷大妈。

　　 还有一个大妈穿着运动服跑步。

　　 “小心！”

　　 那个大妈忽然被绊了一下，左脚踩右脚就要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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