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与千百年前又有什么不同。”黄淡白问。
“千万年前没有时机,现在时机正好。如同你们年轻人搞对象,以前是单相思一头热,现在是心甘情愿的双向奔赴。就算不是心甘情愿也无法,年龄到了就得被逼着去成家。”
“是这个理。”黄淡白点头。
“我们是媒人,你们就未婚先孕生下的孩子。双方父母能不能结婚得靠孩子。”
黄淡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道生一一方世界,一生二二方交融,二生三,三方蕴灵,三生万物万物荣成。荣成而归于一。”
黄淡白心有所悟。
老人看着黄淡白的模样很满意,自怀中取出一个圆球:“这是我修道悟道的一部分体悟。应该够你突破到元婴了。”
黄淡白正要感悟。
老人打断道:“先去把碗洗了。”
黄淡白不敢反抗。只好照做。
老人蹲在凳子上懒洋洋的剔牙。
黄淡白洗完碗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老人指了指一处石头房子:“那屋子没人。你就住呢。”
夜晚,黄淡白取出圆球,一番感悟。一股画面在他脑海炸开,顿时使他面红耳赤。
“这…这…这老东西坑人啊。也太不正经了。”
黄淡白想着停止这般画面,却也是不能,只好耐心看完。看完一遍后却发现其中大有玄奥。忍不住又再看一遍。看了一遍又一遍。
“元婴?原来元婴是婴孩的婴。”
何以得元婴,引婴儿姹女相媾合,便生元婴。
婴儿者,阳也,八卦之离火也,上升之气也。
姹女者,阴也,八卦之坎水也。下降之质也。
交媾者,婴儿姹女也,阴阳相合也。水火既济也,拆坎填离而成纯阳,或拆离填坎而成纯阴。阴质下降,阳气上升,交而成泰。天地大安,而元婴自成。
黄淡白默默尝试。修炼一夜。虽得其法,但何其难。
天大亮。
老人看着黄淡白问了句:“怎么样?”
黄淡白面色有些不自然:“很难。不好强来。”
老人问:“可有道侣?”
黄淡白点头。
老人道:“那难个甚?熟门熟路的事。”
黄淡白说:“并不熟门熟路。”
老人看他如看傻子。
黄淡白想解释,但终于还是闭上了嘴。
“你小子是怎么有道侣的?”老人问。
黄淡白说:“自然而然。”
老人问:“还没自然到位?”
黄淡白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性子都比较淡泊,又不常在一起。”
老人叹了口气:“那的确挺难的。也只能是自然而然了。”
“前辈可有妙法?”
“妙法不是都传给你了吗?”老人反问。
黄淡白沉默一会:“我回屋再试试。”
老人没理,而是道:种地会不?”
黄淡白道:“农村孩子,怎么能不会种地?”
“那就走。”
黄淡白只能扛上锄头,跟着老人走了。
到了地里,黄淡白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种地。
“这地怎么那么硬。”
老人道:“九州息壤的土,能不硬吗。”
黄淡白一愣:“什么是九州息壤?”
老人道:“五彩天下五个洲,黑白天下四个洲,所凝成的大道之土。”
“种田也是道。”老人说:“这就是我的道。”
老人往手上吐了把口水摩擦起来,挥锄耕种:“比起你那些虚无缥缈的道韵,我这可就要脚踏实地的多了。要不是看在故人都面子上 你可种不上我这块地。”
黄淡白挥动锄头,一点一点的刨着土。的确感觉到一缕又一缕的道韵。
“不要好高骛远。种田如练武,须得有把子力气。今天要是不给老子刨出三分地来。老子就要打断你的腿。”
“前辈你来真的?”
老人道:“你以为。”
土实在太硬,黄淡白真的刨到了天黑还没能刨出三分地。
老人拿起农具就打。黄淡白想跑,却每次都能被逮到。浑身上下挨了好几棍,差一点腿真的被打断了。
黄淡白很气。但忍住了。想反抗但忍住。想逃,也忍住了。
老人蹲在屋前看日落,黄淡白在灶台前忙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英雄迟暮,这黄昏如何不像他。
黄淡白叫老人吃饭。
老人话又多了起来,在饭桌上侃侃而谈。口水都喷到了菜上。
“真气灵力练两重的大道晓得不。叫你种地,是让你练力气。打你是为了健筋骨。你不是不知何为婴儿姹女吗。真气灵力也可视为婴儿姹女。”
“大道不该如此小。晓得不。”
黄淡白点头。
“这婴儿姹女交不交,你不能让他们自己来。小伙子,大姑娘。什么都不懂。怎么弄,怎么搞。瞎搞嘛。”
“瞎搞就完了。你得引,核心就在引字。你得让他们认识,得让他们看对眼,然后就那啥。不就成了。”
黄淡白不断点头。笑呵呵。
道理他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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