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一个人的,不仅仅是枷锁,还有那颗已经承认了失败的心。
奥帝这个老蛀虫对Caster造成的伤害很难弥补,以至于作为从者现世的Caster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口。
这可不仅仅是契约的问题,更是因为Caster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不配拥有自己的姓名。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输得一塌糊涂。
因此,想要让她重拾心中的骄傲有点困难,萨菲尔必须要想一个好办法让Caster打破桎梏,突破潜能来到自己的眼前。
至于为什么让砂金和波提欧摇人,很简单,就是为了给他们制造对手的。
从萨菲尔修改梦境规则开始,他们就已经彻底进入了独属于萨菲尔的个人梦境了。
在这里是联系不到外界的,更遑论摇人了,不过没关系,萨菲尔可以按照对方的记忆来复现被叫过来的“帮手”们,至于这些帮手来了以后会帮谁…别管。
很快,砂金和波提欧就和星她们汇合了,几人一番商量,直接开始呼朋唤友,势要拿下萨菲尔这个两面三刀的叛徒,解救知更鸟。
星甚至一个电话打给了星期日,告诉他妹妹被人绑架了,让他这个当哥哥的赶紧来帮忙。
对面的回复很快,表示会立刻赶过来。
一旁的砂金刚和翡翠与托帕联系完就听到了星和星期日联系的一幕,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他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十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一行人只感觉眼前一花,就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座决斗场之中,周围的观众席座无虚席,正在发出阵阵叫好声,一派的欢呼雀跃。
砂金扭头看向观众席,他能听到欢呼声,却看不到人,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就将视线收回,不再关心。
观众席上,托帕看着砂金啧啧嘴:“这个从者有点意思,居然把砂金又丢到了决斗场,也不知道故地重游,他的心里会有怎样的感想。”
是的,这座角斗场正是砂金小时候所经历过的那一座,也是他心中最痛苦回忆的一角,这时候却被萨菲尔毫不留情地翻了出来,并且利用了起来。
坐在托帕身边的翡翠微微叹息一声:“从刚才开始他的眼睛就没有聚焦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我不相信以他的视力发现不了我们的存在,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看不见我们。”托帕得出结论。
角斗场的高台,作为主持人的桑博手持麦克风激情解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圣杯战争的直播现场!
现在,圣杯战争已经来到了最后的一项,由来自异世界的从者:Foreigner!对抗其余全部从者和御主!
这一场战斗的胜利将会花落谁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在桑博的身后,身为主办方的老奥帝哈哈笑着,眼底却流露出了一抹慎重。
匹诺康尼是梦中的世界,而一名能在梦中为所欲为的从者被召唤出来,对这里的来说是个巨大的隐患。
因为她出现之后,整个匹诺康尼的安危就完全取决于她的道德高低了,这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老奥帝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但这时候也不能明说,因为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不能露怯。
然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座角斗场的,也不知道这座角斗场是什么时候被建立起来的。
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存在着,仿佛理应如此。
心中带着抹除不掉的违和感,老奥帝强颜欢笑,有点忧虑地看着场中。
翡翠与托帕的座位后方是星穹列车的座位,姬子老杨三月七丹恒都在这里,他们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情况。
“丹恒,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三月七挠了挠脑袋,有点迷迷糊糊。
丹恒微微侧头看向三月七:“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三月七试图去形容这一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倒是瓦尔特开口了:“是违和感。”
他的一句话让其余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包括翡翠和托帕。
瓦尔特右手中指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半梦半醒的虚幻结界,似真似假的梦境暗示,是那个从者的手段,我们都被她拉进来了。”
“也就是说,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姬子偏头,试图理解瓦尔特所说的话。
瓦尔特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类似于匹诺康尼梦境的结界,也就是…众人的梦。
梦中的人们都是真实的,也确实来到了这里,但来到此处的我们其实都是精神体,而真正的实体却依旧停留在原处,而且…”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刚才我就看了一下时间,13:26,和你们说了这么多的话,时间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吗?”三月七吓了一跳,“这也太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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