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萨菲尔的自我介绍,音符小姐的眼中满是羡慕。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唉,都是泪。
她揉着太阳穴:“同样是从者,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现在的我,根本不可能帮助御主实现梦想。”
“梦想…这东西不应该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实现吗?”萨菲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会真的有人指望那个破杯子吧?”
Saber:谢谢你,有被冒犯到。
对于Saber的尴尬,萨菲尔是完全不知情的,她接着道:“凡事都有代价,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在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经被标好了价格。
梦想同样如此,想要实现梦想就要付出一些东西,即便是通过圣杯去完成,那背后的代价也绝不会消失。
在我看来,小愿望没必要,大愿望它实现不了,只是个玩具罢了。”
“而且…音符小姐,我想你或许有些过于忧虑了。”知更鸟表情复杂,“我是橡木家系硕果仅存的主事者,同谐的调弦师,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同样,事到如今的我已经没有想要托付圣杯的愿望了。就如萨菲尔小姐所说的那样,借助圣杯许愿本身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愿望什么的,还是得靠自己的双手来实现。”
又挨了一刀的Saber:我果然与Caster八字不合,还有,这萨菲尔如果不是Foreigner这个特殊职介,也一定是个Caster,至少有这种潜力。
事实上最契合萨菲尔的职阶应该是Assassin,不过第二契合的确实是Caster就是了。
说Saber和Caster八字不合,嗯…倒也有几分道理。
音符小姐却是完全不理解了,身为从者,她很难想象圣杯战争被当成一场儿戏。
尽管这一届的御主们都只是把这当成一场游戏就是了,七个人加一块凑不出半个正经的愿望,全在玩票。
这个事实让音符小姐很困惑:“御主…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既然没有托付圣杯的愿望,又为何要接受令咒,踏入召唤阵,将我召来此处?”
她觉得自己遭受了侮辱,被耍了。
知更鸟淡然道:“对老奥帝先生所举行的这场游戏,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加入其中…因为,一开始我心底确实怀有一个朦胧的想法。
我的兄长,他曾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愿,召唤更高力量的介入,想将匹诺康尼打造成沉眠中的理想国。
他失败了,也要为此踏上赎罪的道路。”
“这人是个疯子。”萨菲尔小声吐槽道,她看得出来,知更鸟很在意自己的兄长,所以声音很轻,并没有让知更鸟听见。
但是站在她身边的花火和星听见了。
星想了想,双手叉腰,挺起那完全没有规模的胸脯:“是我阻止的!是我!快夸我!”
她也不知道为啥,反正看到这个名为萨菲尔的从者就觉得有点亲切,小浣熊试图寻求对方的夸夸。
萨菲尔也毫不吝啬,化身夸夸人:“嗯嗯,星宝好棒。”
被夸了的星满足地笑了,还挠了挠后脑勺。
“那场仪式所造成的影响,至今残留在匹诺康尼人的心灵角落中…如果可以,我想使用圣杯抹除、治愈那些创痕,弥补兄长犯下的过错。”知更鸟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这是个不大不小的心愿,按照她的想法,圣杯应该是可以实现的。
萨菲尔有些好奇:“看起来,你现在不这么打算了?”
“嗯。”知更鸟微微点头,“听了你说的话,我明白我错得离谱。将自己朦胧未明的愿望托付给不可知的存在,这是一场危险的赌博。
稍有不慎,就是行差踏错,万劫不复。不管是为了谁,我的愿望依然自私,它和我兄长的愿望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很抱歉,音符小姐,在召唤你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匹诺康尼的人们没有脆弱到依靠太一之梦的拯救,我也自然不应该向圣杯祈求些什么。
现在的我,反倒更关心老奥帝先生到底想利用圣杯做什么。”
话题再一次转到了老奥帝的身上。
Saber向众人解释了一番自己世界圣杯战争的规则。
与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截然不同的是,圣杯战争无论是哪一次都更偏向神秘侧的力量,隐秘、未知与斗争是主旋律。
可在这边却完全变了,圣杯战争被摆到了明面上,成了一场被精心策划的,充满噱头的作秀。
这种行为无疑是对圣杯的玷污,按理说是不被允许的,因为会招致圣杯的反噬。
所以,她想要阻止圣杯战争的继续。
音符小姐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老奥帝是个老皮皮西人,他冷酷无情自大偏执,自己这边的几人怕是就算磨破了嘴皮子也不可能让老奥帝改变主意。
圣杯战争必然是要继续的,她们很难制止。
这就涉及到知更鸟的打算了,她希望可以结成参赛者同盟,尽可能地把所有御主都拉进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